不可燃团毛

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

【速度松】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有一个无聊的夜晚我说我想开车,然后@乱花渐欲 @榭寄生虫 @赤月雪音 这几个来打卡要看速度的放置play
•おそチョ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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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
这是个非常适合干点什么的时间,不管是喝喝下午茶,还是打打棒球,抑或是喂喂猫,更甚还可以去河边桥上吹吹风,都是不错的选择。
毕竟,刚吃过午饭,晚饭还没到,不运动运动消化消化,怎么吃得下下一顿?
于是乎,松野家的啃老族们也大都收拾收拾出门运动去了。
哎?大都?那这是……有人没出去的意思吗?嘿,瞧这说的,允许出门运动,就不能,在屋子里运动嘛!
喏,不然你来看,拉上窗帘的房间,散乱了一地的衣物,仔细闻闻,好像还能嗅到点暧昧到让人不禁露出一种奇怪笑容——大概和学生时代偶然与几个好友间交谈八卦时的会心一笑相差不多——的味道。
哎哟,该不是,撞见那什么需要在门口立个牌子表明不得打扰的事情吧?
不过别忙着把两只手盖在脸上又从指缝里露两只眼睛出来,咱们上帝视角是不会被发现的。屋子里有且仅有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边抽着烟边散发着我心情不好的气场,一个蜷着身子侧躺在胡乱铺在地上的被子上,当然了,谁都没穿衣服。虽说现场看起来有点…嗯哼,但是怎么有种诡异的气氛呢?什么?感受不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嗨,读读空气啊,现在是叫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吗?
好吧,那既然如此,大发慈悲的笔者就把时钟往二十分钟前拨一下,让我们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鉴于前面的屁话已经很多了,那么这里我们说得稍微简单一点。总结下来就是,松野家长男,松野小松,在看到自己的二弟四弟五弟和末弟都出门以后,大义凛然地放弃了打小钢珠的人生事业,扑过去抱在正在桌前翻看着一成不变的求职杂志的松野家三男,松野轻松背后,像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
“轻松,我好无聊。”
瞧瞧这拖长了声音表达出委屈的语气,瞧瞧这被对方无视后不甘心地眼神,瞧瞧这不自觉就开始往对方衬衣里探去的双手,瞧瞧这凑上前去在对方耳朵边微微张嘴吹了口气的动作。
“轻松,来做吧。”
To be,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
很显然,这里并不会涉及什么生存与毁灭,有的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长男和已经被上下其手的三男。
根本没有给予轻松反抗与拒绝的机会,小松的话只是宣布了一项即将进行的事件而已,并非询问。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将求职杂志从轻松手里抽掉,丢开,忽略掉对方不满的一声“喂”,将人抱起,抬脚上了二楼。
——虽然在客厅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东西都放在卧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嘛。
把被子从柜子里扯出来扔在地上,任其乱七八糟地展开了一半,小松迫不及待地将怀里的轻松放了上去,紧接着的是熟练地吻上平躺着的人,并无耐心地剥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用手指和唇开始一段以嘴唇为起点途经胸口两粒樱桃再至小腹终点到大腿根的欣赏轻松之旅,并且还在途中打下了无数“小松到此一游”的标记。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理成章地要发展成不能详细描写不然会被和谐的剧情,然而,老话说,月有阴晴圆缺,天有不测风云。
我们从一开始好像就忽略了什么,哦对了,当然是轻松的意见。无法反抗不代表没有挣扎,而且还是从被抱上楼开始就一直在挣扎,奈何精虫上脑的长男根本没给他逃开的可能性。说到底,在你好好地看着书的时候,有个人跳过来跟你要sex,这时候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反手糊对方一个鲜红鲜红的巴掌印吧。不过现在情况稍稍有些差别,那个要跟轻松to do的人是惯犯——以轻松自己为从犯的条件下,那这样糊人巴掌的话,就显得很不道德了。
不过,尽管讲了这么多,并且还为小松做了开脱,轻松今天还是突如其来地有点不高兴了,我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开始动手了,好歹下次让我提出要做吧!
以上是轻松已经开始混乱的脑子里的想法,正常情况下的轻松要等他说出这句话,下辈子吧!
所以在小松已经四处点火完毕,即将冲锋陷阵的时候,本来一直没有实际行动和话语的轻松的怒气值终于到临界点了。
“你给我——走开啊!混蛋长男!”
说完轻松还踹了一脚,这气势,啧啧,不得了,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后门大开的人,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嘛。
“自顾自地就开始搞,春天发情期吗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跟你说!你走…呃嗯…开!”
咦,这是怎么回事,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怎么突然卡壳了,还发出了似乎有些表达出了一点某些地方难以忍耐的声音……或是说,呻吟?
再来看被踹了一脚带着一脸“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表情的小松,听到轻松前半段话的时候还只是愣了一下,听到最后的时候不仅继续愣着,嘴角还微微扯了点弧度。
“那好,你说的,那我走了。”
明白了,精明如长男大人已经明白了,轻松这叫写作生气读作傲娇,虽然好像和真实情况偏差了一点,不过体谅弟弟的小松已经听话地拔屌走人——并不是无情地,这可别误会了——尽管他的小伙伴还在抗议着为什么不进入到该进入的地方,然后他找了根烟出来点上坐在了沙发上,嗯对,没穿衣服。
既然生气了,那么放一会儿冷静下消气了就好了,不是嘛?
于是我们就回到了开头的一幕,得偿所愿的轻松理应高兴起来,或是抬脚走人,或是干点别的什么,可是他并没有动,就保持着小松走开之后的姿势侧躺在那。
你说,这就奇了怪了,不想do那还在这干嘛,呆在这里的危险性和变数可是很大的呀。这样看来,莫不是——
莫不是不想走了?
Bingo!小轻松的心理好猜得不得了对吧,你也可以当长男了……当我没说这句。
想想看,刚才说话的时候都没忍住从喉咙间发出那一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轻松自己其实也是want to do的啊!所以现在从里到外都已经被某种意味上的打开了的轻松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刚骂走小松自己就后悔了,但又厚不下脸皮叫人回来,只能忍受着那股从脚底往上慢慢游走的酥麻感难耐地布满全身,尤其是,后面某个地方。
自作自受呀自作自受,轻松君。
不过话说回来,再看看叼着烟的小松,胯间的小伙伴还在叫嚣着“我要上战场”,战场又在眼前却不能上,难怪满脸的不高兴。
你说说,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坑才这么折磨对方又折磨自己……嗯?你说这其实也算放置play?那……那还算挺有情趣的啊,这两人。
可要是放久了真的冷静下来怎么办,不,完全不用担心,因为情况瞬息万变,都告诉你了嘛,人有旦夕祸福,人有悲欢离合。
在小松手里的烟烧到烟屁股的时候,事情有转机了。
在经过了三七二十一次的心理斗争之后,轻松终于决定要爽不要脸皮,he is going to do!
“小松……哥哥,我…要…”
这句话说出来,犹如往鱼塘里丢了一捆二踢脚,效果简直拔群,鱼一下子就炸飞起来了,小松也跟着鱼丢掉烟一秒钟就窜了过去,直中靶心。
然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一个是因为真的忍不住了,另一个是因为羞耻心要炸裂了再不继续下去可能要内伤了。总之为了庆祝上垒成功,两人干柴烈火地do了起来。
并且直到破罐破摔地喊出了各种刺激得小松一次比一次撞击得猛的声音的轻松的嗓子哑掉之前——哎哟,这修饰词可真多——他们干了个爽。

-END-

完蛋,烂尾了,吃完饭我就没手感了(别找借口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都被骗了,这他吗是肉???
你们别打我,我只是致力于如何在不用图片和外链的条件下写出一篇不被和谐的玩意,而且最近文风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我也写不出其他感觉了,将就下吧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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