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燃团毛

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

【色松】DISORDER

•应该是前面那篇的后续,至少是空松死亡设定
•相当意识流,动笔之前完全就是,NO PLAN
哒(空松语)
•我怎么又写了一篇色松,我一定要向组织证明我对数字松的爱
•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狗血,轻喷轻喷

少了空松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大家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当着尼特。
六个人好像真的太多了,少一个人大家都更轻松的样子。
有所变化的大概只有一松,不过也只是变得更孤僻了一点,任何时候都缩在角落里几乎完全不说话,有时候小松甚至觉得其实家里只是四胞胎。
最初的悲伤过去以后也就没人再提空松的事了,毕竟其实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说得乐观一点可能只是失踪了,要不是一松动了怒地一口咬定那家伙绝对是悄悄找了个地方去死的话,大家都会安慰自己次男只是出了趟远门,也许是被人包养了也说不定。
一松多了个爱好——姑且算是爱好吧——就是上屋顶,坐在那个空松弹着吉他和十四松唱歌的地方。当时他从楼下路过抬头看了一眼觉得这个人傻得可以,果然他看见自己一激动就摔了下来。
一开始轻松或者十四松还会上来劝他别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都被狠狠地瞪回去了,后来大概是看一松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就不再管了。一松也乐得清静,一个人坐在上面,看空松曾经看过的风景。
十四松问过他觉得一个人孤独的话就和他去打棒球吧!一松摇了摇头抱着猫躲在了角落的阴影里。
——【有多悲伤才会连孤单都被遗忘 当黑夜已降临】
他觉得自己似乎不会再有孤单这个想法了,因为有个人告诉他「以后别忘了我」啊,这么多记忆的陪伴,每一个画面里都是那个擅自作出决定的自以为是的人身影,怎么会孤单呢。
「…一松哥哥,你怎么哭了」
「没哭」
看吧,空松这家伙果然是个麻烦的人,一松轻轻抽了下鼻子,「我没事」。
——【有多倔强才不能将你淡忘 你已化作星光】
再后来,可能是过了足够长的时间了,足够忘记一个朝夕相处的人的时间,虽然对于无所事事的尼特们来说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的,但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五个人的生活,也似乎除了一松以外的人的记忆里都抹去了空松,家里面没有一处地方能找出和空松有关的东西。
一松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去提醒他们,他只是又多了个爱好——姑且也算这个是爱好吧——每天早早出门去找东西,他觉得空松既然连纸条都会给他留,不可能不再留点什么就走了。虽然空松平时是一个看起来中二癌末期的人,但一松知道其实他心思很细密的,不过没什么人相信他罢了,他也不会去辩解什么。看吧,就是因为一点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才会被忘记,臭松你这是自找活该。
其他四个人对于一松一反常态的行为一开始还有点惊讶,后来大概知道他在干什么以后就任由他自己去疯狂了。对,所有人都认为,一松已经疯了。
——【绝望的起舞吧 失序的鲜花】
一松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疯了,不过想想一个社会垃圾疯了和没疯又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拉上口罩又开始新的一天的寻找。
当整个不算太大的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一松翻遍了却毫无结果,这么长时间以来到处跑都没有觉得累过,现在他终于有一点无力的感觉了。一松已经有了一种自己得了妄想症的想法,也许病得重一点,就能看见他了吧,在自己的幻想里。
——【早已无力挣扎】
幻想里的话,他会在哪呢。也许是坐在屋顶上弹一首自认为很好听的曲子吧。
屋顶?!
一松有些颤抖,他恍然记起就是几年前的今天他想起了所有的事,现在虽然很晚了但还没带12点,万一,万一有奇迹出现呢。
他开始跑起来,磕磕绊绊地跑过六胞胎一起聚餐的酒屋,跑过豆丁太的关东煮小铺,跑过空松最喜欢呆的那座桥,有点后悔自己今天去的地方太远了,跑回家真的太累了,匆忙地冲进家门往上爬,在黑夜中摸索着爬上了屋顶。
借着头顶满月的微光,一松仔细地在屋顶上找着可能有的一点点记号。
然而奇迹还是没有出现,什么都没有,他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都只能证明,他是个有莫名妄想的精神病患者。
没有刻意去阻拦流泪的想法,一松安安静静地跪在屋顶上哭了起来,和上次不一样这一次他手里什么都没有。
松野一松,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觉得自己不会是对感情重视到如此程度的人,迟早会有别离,迟早会有疏远,不让自己受伤的话,不如将感情藏起来。但是松野家次男,松野空松,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打破了一松那层感情的保护壳。一松做不到忘记,做不到放弃,他看见的只有已经在心里深深埋下的种子,早已扎根生长。
——【盛开的代价 用一生去惩罚】
他只有带着这份感情,这份记忆,去滋养这颗空松非常无赖地种下的种子,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他只知道自己将背负着一切,直到死亡。
「空松你,真的很自私啊」
——【其名为爱的花】


哇太虐了,写个HE版本zhiyu一下

没有刻意去阻拦流泪的想法,一松安安静静地跪在屋顶上哭了起来,和上次不一样这一次他手里什么都没有。
「一松」
安静跪着的身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一松!」
没有胆量将头抬起来去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松!!」
声音已经几乎近在耳边。
一松想着妄想症肯定发作了,幻听居然如此真实,但还是慢慢抬起头来。
不意外的,看见的是想见到的那个人。
「你怎么没死」
对方刚要露出笑容的脸听见这句话一瞬间委屈起来,和以前简直一模一样。
「好玩吗」
「诶?」
对方的表情从委屈变成错愕。
「我问你,好玩吗,一个人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擅自作出这样的决定,好玩吗」
「宁可去死也不愿意接受我的遗忘,好玩吗」
「当一个自私的人,好玩吗」
「好玩吗!!!」
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语速,一股脑吼出了脑子里所有的话,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一样去抓对方的领子,却抓了个空——手直接从对方身上穿了过去。
果然不会有什么奇迹让他重新活过来,真是一想到他就变得一样傻了,愤恨的转身踢了下地上的小石子,一松打算下楼睡觉去了。
「对不起」
一松停下脚步,又转回去面对着道歉的人,一语不发地盯着他。
「对不起,我…」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松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怎样才能和你走」
「诶?不行!你得活着!」
「活着干什么,每天用对你的恨意下饭吗。他们四个不需要我,少一个人家里也少一份负担,不可燃垃圾到哪里都是累赘,那还不如——」
「带我走吧」
垂下眼皮没有去看空松的表情,大概还是会被拒绝吧,活着就活着吧反正,继续当人渣也没什么不好的。
「把手伸给我」
不可置信地抬头,对方带着熟悉的笑容,要是再戴上墨镜就又是那副讨打的样子了。
「弟弟的要求,做哥哥的怎么会忍心拒绝呢」
「可是我不是碰不到你…」
疑问的语气,却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这回碰到的是实感了,一松对着两人牵着的手有些愣神。
「那我们走吧」
「嗯」
——【盛开的代价 用一生去惩罚】
第二天发现一松一直没回来睡觉的四人,到处寻找直到上了屋顶才发现,一松左右手握在一起,已经停止呼吸。
——【其名为爱的花】


-END-

我怎么可能写HE啊哈哈哈,开个玩笑。
【】里的是歌词,来自洛天依和乐正绫的专辑《平行四界》里《D!SORDER》,这首歌循环了五十遍以后突然觉得这段歌词超级棒啊,摘下来就开始动笔了,完全没想过剧情怎么发展所以可能显得有点文如其名,相当混乱。
用一生去惩罚这句词作了两个解释,所以是两个结局啦,一个是整个人生都背负着个惩罚,一个是用生命去换掉这个惩罚,感觉都挺不错的就都写了。
总之希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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